咕了!?

初入江湖的少年根本懒得去耀眼

【喻蓝】道长

#是给蓝哥的生贺。许博远老哥生日快乐!!!

#是之前的摸鱼段子产物。

#ooc有的。真诚致歉。

#纯属娱乐。如有不适还请多多包涵。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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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文州是位正派道观出身的正经道士。


自奉师命下山之今,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疑难杂症,样样精通。咳……反正就是一句话,喻文州喻道长简直就是老君再世,斩妖除魔逢乱必出,背一把长剑救天下苍生。


是说喻道长所到之处,男女老少几近倾巢而出,迎神仙似的就盼着他处理一下附近的妖魔作祟,怪力乱神。


喻文州是在河边遇见许博远的。那时他才摆脱了好客的村民,只不过是降了他家谷仓里一只成了精偷米的老鼠精,给那家的老爷强留在屋里住了三天,若不是他今儿提早起来,翻墙头跑出来,说不准都要被留下说亲了。


许博远当时就蹲在河边,一身淡蓝色道袍,长发用一根布条随便的束着。怀里抱着一柄长剑,腰间挂着一方罗盘和两只铃铛。俨然是个道士打扮。等喻文州将目光移向许博远身前水中倒影里那张稚气未脱的脸的时候,多少愣了一下。太年轻了,年轻的根本不到能云游的年纪。


就在这时,喻文州突然觉得手腕一热,抬手便见腕上法器闪烁不停。左手一翻已将罗盘托于手上,罗盘指针不停的颤抖着。


妖气。


转了转方位,喻文州将目光再次落向河边的少年,他着实不放心。当即收了东西走上前去。“小道长?小道长一个人么?”


少年听到动静回头,一对眼眸浑圆晶亮,好奇的打量着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喻文州“是啊。道长有事?”


“无事。贫道喻文州。只是略感好奇。不知小道师是哪个门派的?我看你年纪尚轻,这世道不比门中,乱的很。怎让你一人独行?也没个师叔师兄帮衬?”


“哦。喻道长若问此事,您别看我年纪轻,但云游四方除暴安良一向是小道志愿。师门也并无人阻拦。”不知道是不是喻文州的错觉,许博远似乎一下子轻松很多。似乎自己问了一个他很好回答的问题。


许博远站起身来,抱着长剑规矩的鞠了一躬,旋即抬头看着喻文州笑了。喻文州修行多年,美人见的多了,但许博远笑起来的时候,他多少还是有些失神。


许博远眼睛大,笑的时候,所有的笑意和善良温柔都尽数藏在眼睛里,随着眼眸弯起的弧度破碎,碎片盈盈的挂在眼里,四散开来,亮晶晶的。唇边两颗虎牙让他的笑容显得更加俏皮和真诚。


传染一般,喻文州不自觉的勾起嘴角。


“多谢道长好心。别的不说,自保的能力,我还是有的。说来惭愧,道长提起师叔,我门中师叔便是小道了。”喻文州多少地惊讶了一下。他多大?十八岁有没有?不论是他方才悄然试探的修为还是待人接物谈资论辈都行云流水滴水不漏。他喻文州已算是天资异禀,但他自问这般年幼之时,也未必强这少年几分。


“道长,咱们就此别过。想来也许有缘,还是能见的。”喻文州这厢还在琢磨,许博远已经要走了。


喻文州看了看腰间罗盘,莞尔一笑“这样看来确是贫道逾越了。小道长,咱们有缘再见。”


许博远应了一声,掐指一个剑诀,长剑出鞘。灵巧的飞身踏剑,朝着喻文州施了一礼后,御剑而去。


喻文州一直看着许博远没了人影,才收回了目光。再度取出罗盘,测算一番后,讶异的看向许博远消失的方向。遥远的天边,一缕黑色的妖气消散在太阳背后。喻文州眯了眯眸子,背后紫芒一闪,盈满了紫气的长剑横立半空。身形一闪已在剑上,紫意划过天空,数息之间,身影便已消失不见。


是夜。百里之外。


许博远蹲在树上,还是那一身淡蓝的道袍,长剑斜倚在树上。可那对浑圆灵动的眸子里,瞳孔竖直成一条细线,红悠悠的光芒从不断转动的眼里反射出来,看起来有些不详的魅惑。月亮找不到的阴影里是黑色发丝间偶尔转动的赤色黑尖的狐耳和道袍长衫下摆动的赤红色狐尾。许博远看着树下银月泼洒的庭院,脸上满是纠结。


树下是一户农家。许博远认得他家,他前几天才帮他们家解决了祖坟周围蛇鼠聚集的烦扰。这农户家里养了十几窝鸡鸭。几只公鸡皆是黑羽赤冠,健壮得很。舔了舔探出唇角的犬牙,许博远飞速的蹿下树。两个腾挪便立在了鸡棚盖上。


吞了吞口水,许博远艰难的将目光从熟睡的公鸡身上拔出来,愧疚的望向屋上熄了灯的窗户“对,对不住,这些宝器权当是给您的赔礼。您,您别怪罪……”


许博远抱着一捧宝石首饰刚从鸡棚上跳到房顶,眼角一撇,便见着银盘月亮下,屋檐上立着一袭白衣的道士,手中长剑盈着令人胆寒的紫气。喻文州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是计谋和狡黠。对上他的眼睛,许博远甚至觉得他才该是一只狐狸。


“喻,喻道长……您,您怎么……”


喻文州好以整暇的看着到这地步还想背着手想把自己尾巴藏起来的许博远有些莞尔。头上一对轻微蒲扇的尖耳已经充分说明了主人的不安和畏惧。喻文州看着恨不得把自己缩成球的许博远莫名的有些愧疚。


“记着白日,小道长讲我们有缘再见?”喻文州依旧笑呵呵的,手中罗盘指针直指许博远。“是妖还修道?你不怕同类诟病?”


许博远摇了摇头,蹲坐在地上。红瞳转着,歪着脑袋看着喻文州背后悬浮的长剑,神情一下子悲伤了很多。“道长,我没有同类。”


喻文州皱了皱眉,一时间理解不了许博远的话“何出此言?”


许博远突然笑了“道长,你的剑也是锻灵入剑的,对邪祟之气很敏感才是。可您瞧它现在,像是感受到我的样子么?”喻文州似乎一下子醒悟,眼里闪过一丝惊异“哦?莫非你……”


“对。我天生便一身天道正气。可我是狐狸。开了灵智的动物,只能是妖。”许博远抱着自己的尾巴,蜷坐在了房檐上,身子显得很单薄。“我的父母兄弟压根不认我,至于道盟……”许博远看了看喻文州,耸了耸肩。意思是你这不是已经到了么。


喻文州定定的看着对面这个团成一小团的少年,似乎看到了很多。看到他小时候拖着毛茸茸的尾巴看着别的兄弟姐妹跟父母学习扑杀学习妖法,看见他躲在树后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大眼睛里盈着恐惧的泪水,和同类凄惨的死相。看着他欣喜地穿着崭新的道袍,飞剑盘旋在他身旁,也看见他跪在地上,握住剑,死命的压制着自己呲出来的獠牙。


“喻道长,你……”许博远试探着问着“可否就行个方便……我,我从未害人……”


喻文州没答复,只是收起了罗盘,一步步的逼向退无可退的许博远“不论如何,你始终是妖。千万生灵中又以狐妖最为邪魅。贫道不能留你在这世间。”


许博远盯着喻文州的脸,企图找到一点动摇,但没有。许博远看着喻文州走过来,却突然就释然了。


他累了。他真的很累。喻文州是第一个在他孤身一人时接近他关心他的人。他知道喻文州大概天生就是这个性格,可他依然很开心。如果是这个人来结束他这多舛的一生,许博远真的一点也不难受。他甚至觉得喻文州的剑会落得很轻,不会疼。也许还会找个地方埋一个无主的坟墓,种一朵无名的花。


“依贫道来看,你,只能留在贫道身边。我助你成丹,你便不再为妖。世间也会接纳你。但我能力有限,这时间上……”喻文州还没说完,就看见许博远瞪着眼睛,竖瞳一点点的扩散变圆,眼神重新变得柔和澄澈。大颗大颗的泪水从许博远眼里滚下来。尖耳耷拉着,一颤一颤的摩挲着喻文州搭在他头上的手。


“道长……这样真的可以么……”许博远跟在喻文州身后,怀里抱着一只一动也不敢动的山鸡。“会不会给你添麻烦啊?”


喻文州回头看了看他,笑着帮他摘掉挂在头发上的鸡毛“没什么不方便的。你是我的道侣啊。”


“什,什么??”许博远一下子从脸红到耳根“喻道长?你……”


“嘘……”喻文州小心的比了比食指。“怎,怎么了喻道长?”许博远很紧张,山鸡在他怀里被勒的直翻白眼。


喻文州摇摇头,吻了吻许博远的额头,珍重的叮嘱道:“要唤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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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疼。遭不住辽。我就直接溜了。

谢谢各位看到这。日常太阳收好ノ☀

溜了溜了

许哥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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