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了!?

初入江湖的少年根本懒得去耀眼

【车蓝】天选记事簿【九】(长篇联文)

#这是个真的很长的长篇联文。私设如山。而我依旧是个没有前文链接的辣鸡文手。
#悄咪咪圈大佬 @鱼_(:з」∠)_
#cp众多。
#ooc有的。我给你们赔不是。
#纯属娱乐。如有不适还请多多包涵。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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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沙滩上。身前日头已然西斜。站起身来却发现手腕脚踝都没了锁链的沉重感。

“我这到底在哪?”蓝河疑惑的打量着四周,身前是被夕阳烧红的海面,身后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

平静的海面突然翻起一个小小的浪花,蓝河本能的后退了几步。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他能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飞速朝他而来。从那片翻涌着金浪的海面下,四面八方,如影随形。他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耳畔突然一声炸响,地面剧烈的震颤了一下。蓝河一个不稳跌倒在地,触手却是冰冷的水泥。

惊魂未定的喘了几口气,蓝河才反应过来原来只是一场梦。但这场梦太过真实让他有种莫名的不安。在他醒来的前一刻似乎有什么已经出水触碰到他肩膀。

可人虽然醒了,身下的震颤却并未停歇。蓝河半梦半醒的张望,发现外面已然乱作一团。无数的士兵带着各式武器向外冲去。身边对面的牢狱中,抑制手环诡异急促的红光里,映着一双双期待伺机而动的眼睛。是天选者组织已经开始他们的计划了。
 
“梆”的一声一支铁棍正敲在蓝河脑袋边上的一根栏杆上,吓得蓝河一下子跳开老远。

两个士兵端着枪打开他的牢门几乎是拽着蓝河的衣领给人拖了出来不理会他的挣扎,粗暴的把人摁在地上在脖子上扣了一只滴滴作响的项圈一类的东西。

蓝河瞥见上面的计时器正飞快的倒着秒数。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蓝河记着梁易春前一天跟他说“你家车前子来了,一旦战斗打响他们肯定会带你去最激烈的战处牵制天选者组织的战斗力。你不要过于反抗,路上会经过警备室,伺机而动。保证自己的安全。拿到钥匙就折回来,我们汇合组织立刻撤退。”

蓝河一面佩服梁易春神机妙算,半真半假的惶恐着老老实实跟着两位士兵往外走一面隐晦的打量着二人腰间的位置。那里有打开警备室大门的钥匙。而警备室里面是所有牢门的开关和抑制手环的控制器。

一路上枪声喊叫全混在夹杂着腥气的风里灌进蓝河的耳朵。随着第一个路口越来越近,蓝河的心也跳的越来越快。

三步,两步,一步,到了!

蓝河深吸一口气,飞快地转身一脚踹在其中一位士兵两腿中间,那人哀嚎着滚倒在地。蓝河飞速的卸下钥匙抄起枪来的同时,对面的枪栓也已经拉开了。

黑洞洞的枪口互相面对僵持。蓝河仗着对面要自己活口肆无忌惮的试探着,悄悄地向右面警备室通道靠近。

那士兵正想着是不是该冒险过去直接拿下蓝河,就听对面蓝河一声惊呼“小心!”虽然立刻反应过来身后不会有什么,但当那位士兵再回来找的时候,蓝河已经跑到了警备室门边。

一梭子子弹擦着地面钢板的火星在蓝河脚边乱跳,蓝河飞速的开门关门上锁,子弹还在门上乒乒砰砰乱跳可这坚固的大门却纹丝不动。

蓝河趴在桌子上伸手比量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东西,惊恐的发现它正以惊人的速度向内收缩。蓝河几乎一下子就有了喉管被扼住的窒息感。

迅速的分辨着各种按钮,蓝河几乎爆出了他有生之年最极限的手速。要不是条件不允许蓝河都想给自己鼓掌。按完最后几个按钮,伴随着尖叫的警报蓝河抄起一把椅子砸了机器砸窗户,带着干扰抑制手环的钥匙助跑跳窗就地一个翻滚起身拔腿就跑。

真不是他过于怕事或者害怕,奈何他脖子上的那东西随着滴滴的读秒已经贴住了他的脖颈。

因为缺氧晕眩而逐加踉跄的步子将回去的路称的格外漫长。就在蓝河几乎要撑不住的时候,转过路口就遇见了匆匆而来的梁易春。

这时候蓝河白皙的脖颈上,那枚线圈已经深深嵌入了肌肤,鲜血已经染红了领口。

把那枚小巧的钥匙贴在梁易春手腕上,抑制手环的红灯闪了两下后灭了。

蓝河还没反应过来,一声威严暴戾的狼嚎从梁易春体内爆发出来,一道寒光直取蓝河脖子。

“咔哒”一声,那枚还在滴滴作响的项圈掉在地上碎了好几截。蓝河看着梁易春十指吞吐的利爪结结实实一个寒颤。

随着蓝河带回来的钥匙不断的传递,越来越多的天选者爆发出各色不同的异能。

梁易春一巴掌拍碎了不断尖叫的警报的同时,笔言飞搂着他的室友兼男友艾实,俩人对着一众天选者笑的人畜无害“我们是天选者联盟组织的人,你们可以选择逃出去之后加入我们或者继续按照原来的方式生活。从这里直走然后左转,再左转……”说到这笔言飞突然停了下来,朝着通道口的位置吹了声口哨,哨声转瞬即逝,笔言飞却闭着眼睛老神在在的感受了一会儿后接着道“之后上楼右转直走能发现一个后门。你们靠着这么多能力什么都有出去应该不难,外面会有飞机来接应你们。祝各位好运。”随即在众天选者感激的注视中拉着蓝河躲在了一个看起来只是准成年的艾实身后。

蓝河狐疑的打量着笔言飞和梁易春。难道打算让这个看起来还是个孩子的艾实开道打先锋么?刚想开口问问,蓝河就看见这个无害的年轻人双手一张两面半透明的盾面震颤着在他手中扩大,接着艾实伸手一甩盾面翻转对在一起“轰”的一声狠狠地砸在墙上。一大捧灰尘四散纷飞。

蓝河站在一地墙渣中抽了抽嘴角,略带同情的看向笔言飞。这么个男友你受苦了兄弟……

梁易春抖了抖一脑袋的灰带头钻墙而去。艾实回头迎着蓝河呆滞的目光笑的有些羞怯。蓝河抬了抬手多少有些无力“请。”

梁易春竖着一对狼耳警觉的嗅着空气走的很急。很快他们就从墙里钻到了另外一个通道中。打斗的声音一下子近了不少,出口大概就在附近了。

一路上多亏笔言飞的侦查能力,他们规避了很多嘈杂的地方,这一方通道中格外的寂静,只有几人的脚步声空空回响着。“你们组织来了多少人啊?”蓝河受不了这种紧张压抑的静寂开口问前面的梁易春。

“不清楚,应该也就三四个吧。”蓝河反复咀嚼了一下梁易春淡然的口气。“哦,三四个啊……”脚下一个踉跄蓝河好容易扶住墙“多,多少个??”

艾实看着蓝河有些发白的脸色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开了。

“天选者又不是大白菜,一共也没……躲开!”

梁易春话说了一半面色突然一变,一面朝蓝河吼一面双手利爪探出以一个异常刁钻的角度飞扑到他身前。蓝河给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

慌乱间他似乎听到枪响,又似乎没有。

但伴随着笔言飞愈加急促尖厉的哨声,他看见梁易春确实摇晃了一下,微弱的狼嚎从他嘴里合着鲜血吐出。

蓝河颤抖着手去探梁易春的动脉,震颤微弱得几乎就要消失。

蓝河看着艾实越缩越小的盾面一阵茫然。他真的不懂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同类,拿着武器对另一群同类毫不留情。原因仅仅是另一群人的强大。

力量催生恐惧。恐惧征服人性,引来毁灭。

蓝河想起梁易春立着一对毛茸茸的狼耳,站在很小的一块阳光中,几只小鸟落在他肩上叽叽喳喳的样子。想起笔言飞伸过来的手,他身边艾实浑圆无辜的眼神。蓝河最后又想起了车前子,想起了那时他看着自己知道他是天选者时候眼里的绝望惊惶和无尽的歉意。

天选者本是天选之人,难道就这么永远苟延残喘背负骂名夭折在暗无天日的监狱中么?为什么?

蓝河心口疼的厉害,那是那一枪本该落在的地方 。

“大春,大春醒醒!”笔言飞把梁易春伤口里的子弹挑出来后死命的摇晃着他。

“二笔!”艾实踹了笔言飞一脚示意他看向蓝河的方向。

“什……”笔言飞说了一个字就噎住了。

他看见蓝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手上却凭空多了两个小小的淡蓝色光团,斑驳着宛若两条小龙在他掌中游弋。

蓝河能听见一个人在他耳边呢喃,似乎是唱歌又似乎只是叹气,悠悠的夹杂着咸海的水汽味道。

他茫然的看着手上,本能的抬起了手。他感觉到在这几面墙的后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呼唤他。

四周突然开始颤抖,伴随着石料开裂的咔咔声,几道水流从墙缝间喷出来,高压的水继续挤压着碎裂的墙面,渐渐的水流汇成水柱,通道里的积水从齐踝到及腰。枪声犹自胡乱的响着。

蓝河手上一转淡蓝色变成刺目的白色。几只由水流凝成的箭矢从波浪中涌出瞬息凝成寒气逼人的冰,戳豆腐一般毫无阻力的没入那些人的身体。瞬息之间喊叫枪声全都戛然而止,空间里只剩下水流动的声音。

“我……”蓝河茫然的张着手,回头去看笔言飞和艾实,随后收获了两人更加目瞪口呆的目光。

“我的预感是准的。这一次依旧没错。”突然从两人身后传出了一个声音。

蓝河探头去看,就看见梁易春一身血的从水里爬起来胡乱的抖着身上的水。蓝河看着他湿哒哒的蹲在废墟上甩尾巴抖耳朵的动作突然觉得有些萌感。但还有那一身血挂在那提醒蓝河那结结实实的一枪。“你,你没事?”

“大春儿可是天选者,可你见过他的能力么?”艾实收了盾面长吁短叹的趴在坍塌的墙面上给蓝河科普。

“不是兽……”蓝河看着梁易春甩动的尾巴说了半截又憋了回去。对啊,狼的样子是天生的,那天选的能力是什么?

“是自愈。变态的超乎常识的自愈。”笔言飞接口。

“这,这个开挂了吧??”蓝河理解无能。

“虽然能自愈,可疼还是很疼。”梁易春看着蓝河的眼神有种不很好的预感于是立刻补充了一句。

“哦。”蓝河明显的失落了一下,然后非常诚恳的拉住梁易春的手“非常感谢你刚下救我一命。以后有机会我……”

虽然知道梁易春不死之身但蓝河依旧十分感激。因为面对威胁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挺身而出的。这跟你背后有多少倚仗并没多大关系。

哪知话刚说了一半,几人就同时听见背后有什么东西入水的声音,还伴随了一句非常大声的“卧槽!”

艾实迅速的展开了盾面却给梁易春和笔言飞同时按住了肩膀。

“是天南星。”梁易春说出这个名字,竖瞳里酝酿了一圈温柔慢慢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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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晓得我写的啥。字数爆表了QuQ。
更新推了这么久因为我在上学给各位小天使道歉。
感谢你们看到这里。给你们比太阳。☀
我手机码字。欢迎捉虫。
没屁放了。
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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