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了!?

初入江湖的少年根本懒得去耀眼

【车蓝】礼物(下片)

#大概是个现世pa
#ooc就是飞蛾扑火的爱我。给你们这些天使致歉。
#我是来发糖的。文笔渣还没有逻辑。
#纯属自娱自乐。如有不适还请多多包涵。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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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博远是个学文学的,骨子里有那么一种对于文艺小资的追求。毕业以后在一家知名文案公司做了几年主管攒了攒经验之后去到了一所国外大学校担任助教。因为教授的课程冷门又并非主修所以工作比较轻松,薪酬也很让他满意。
 
许博远爱玩的毛病并没变,可奈何时间跑的跟有狗追似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十八岁的小伙子了,听不得那些炸街的音乐,也喝不得那些成摞的酒。

于是为了自我满足最后就鼓捣着在这异国小街开了家很小的静吧。每天下班就来店里坐着,看着台子上金发碧眼的小伙拨着吉他偶尔唱一些晦涩难懂的音节抿两口随意从酒柜上取下的洋酒。

偶尔看到来酒吧开生日会、告白场的年轻男女也会讨一支玫瑰安插在调酒台前的瓷瓶里等它开败凋落,瓷瓶又一次空空如也。
 
“感觉我好像是个退休了的老头哈哈……”许博远跟梁易春打电话的时候这样说着。换来了对面一句“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天下了班,许博远依旧向店里去。却意外地发现对面宽大的铺子分出了差不多一个小摊子的位置。几个工人正在搬东西进去。

许博远很好奇,这一条街的铺子基本都是空的,商家很少。可现在看来马上要有一位对门儿的邻居了,这还是挺让人开心的一件事情。按照礼仪许博远也要在人家开业的时候送上贺礼才是。现在去打听一下也不算过分。
 
想着许博远就走了过去“打扰一下,这是要做个什么摊子啊?我是对面酒吧的老板,有点好奇……”说着说着许博远自己先不好意思了。这大晚上不认不识来打听人家好像也不很妥当……
 
“诶老板你好。这儿要开奶茶店了。我们老板还要几天才能来呢。”哪知这几个工人带头的那个张嘴就是流利的中文,还挺热情。

许博远眼前一亮,他虽然已经是奔三的人了,但是还是改不了喜甜。“哦这样啊,那欢迎各位什么时候方便来店里坐坐。”许博远怀着对奶茶的期待美滋滋的回到店里去继续他的伪退休生活。
 
三四天以后,奶茶店的装潢结束了。门脸很小但很精致。那几个工人结束工程后,许博远邀请他们到店里来坐坐,打听到了老板是个华人,人一到即刻开张的消息。
 
这老板也禁不住念叨,许博远昨晚看的时候还是拉着卷帘门的,下午下班回来就看见不少人围在那个奶茶店的位置上。稀稀拉拉的不算多大规模却也围住了奶茶店整个门脸,却是已经开业了。
 
许博远凑过去看了半天热闹发现不大插得进去脚就转身先回酒吧待会儿打算再出来拜访。
 
等到太阳落了半截,整片天空都烧的通红。许博远悠哉悠哉的从店里晃了出来,手里还提了两瓶洋酒算是给对面的礼物。
 
走到近前遮住了夕阳的红光,店里立刻有一把相当好听的声音问了一句当地话。这个人的声音很纯,不燥也不杂、不高也不低。许博远听着一阵恍惚,他的耳朵似乎有点熟悉这个这震颤。
 
不待他细想,窗口探出一个人来。许博远条件反射的搭了话“你好,我是对面酒吧的老板。恭喜啊,祝你开门大吉。”

把酒递到那人面前,许博远这才对上那人的相貌。他愣了一下,没太反应过来。

那边也一样,但两秒之后还是先开口,虽然眼神飘忽怀疑语气却很笃定“许博远。”
 
“车,车前子??”许博远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惊喜?意外?还是什么?

那一年他们二十八岁。

日子久了,许博远也记不得太多。他只记得在对上车前子因为阳光闪烁而微微眯起的眼睛,和眼中绚丽的玫瑰色天空烧云,他满脑子只想到了前几天那个单膝跪在众人面前的男生和他热泪盈眶的女友手里的玫瑰。

左手似乎有微微的痛感,是18岁时候攥着玫瑰,倒刺刺入手心睡的那晚。
 
看着车前子锁好门,许博远带他坐到酒吧外的露天亭子里坐下喝酒。

小提琴手在门口拉着的悠扬小调蔓延了整条街道,烛光渐渐代替了夕阳,然后映照起星光。
 
车前子看着喝的迷迷糊糊的许博远,暗里失笑。他能一眼就认出许博远也是因为他跟18岁的时候,基本相同。虽然气质更加沉稳了一点,但偷瞄奶茶的眼神,笑起来弯着眼睛的样子,喝多了不停说话不停笑的样子都是他18岁熟悉的样子。
 
车前子看着撑着脑袋昏昏欲睡的许博远,犹豫了一会儿吹灭了蜡烛。在门口小提琴手略感意外的目光中询问了许博远的住处。得知就在酒吧楼上后,拽住许博远把人架了起来,一如18岁的样子,稳稳地扶住他半拖着就上了楼。又在人身上摸了半天找到钥匙后开门进屋照顾他睡好。
 
许博远半睁着眼睛看着车前子忙里忙外又开始乐呵呵的嘀咕。
 
车前子听清楚了。他说的是“贤妻良母”。
 
对此车前子没发表任何意见,带上门径直走了出去。拐到街侧的百货超市买了几张红纸和金笔还有一大堆吃的站在路口犹豫了一下就又折了回来。

车前子不知道许博远酒品到底怎么样,就18岁的时候他的表现来看,真的不怎么样。

想想也不放心走,索性就从衣柜里抱了床被子睡在许博远屋里了。
 
许博远的生物钟非常健康,七点准时睁开了眼睛。闭着眼睛下床却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许博远吓了一跳困意全消,低头一看车前子正一脸倦意的抬头跟他对视“醒了啊?”
 
许博远有些不好意思“咳……那什么,谢谢你照顾我啊。”他昨晚说了很多很多话,这时候嗓子已经哑了。
 
“没事。又不是第一次了。”车前子不介意的摇摇手,许博远却更愧疚了。
 
“今天休息?”车前子起身把被子规矩的折好回头问道。
 
“啊?啊是啊。你怎么知道?”

“你昨天自己说的。”车前子起身走到客厅茶几边上,伸手点了点杯子下压着的一张红色的纸。“给你的。待会儿看看吧。”说着转头问道“卫生间在哪?”许博远指了一个方向,车前子走进去关了门。

许博远走过去,抽出了那张纸。

展开,阅读。

“谨定于某年公历某月某日 农历某月某日星期某?这什么鬼东西……所以到底是哪年哪月哪日啊?”

许博远嘟囔着继续往后看“车前子先生与……”许博远又一次懵了。

“空着是啥意思,与谁啊?举行……”许博远第三次停顿。握住纸的手都在颤抖。

纸上用金灿灿的颜色赫然写着“举行结婚典礼,备喜筵恭请光临。”署名是车前子。

后面的席设名称、时间、祝福语许博远都没再看下去。他突然觉得有点不知道怎么看,似乎是离开祖国太久,中国字都不认识了。他确认了好几遍,保证自己没看错后把纸放在了桌子上。

轻轻地勾起了嘴角。许博远不知道他自己笑什么,就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

“怎么了?”车前子从卫生间里出来,看着又钻回被子里只露了个脑瓜顶的许博远又去客厅把那张婚贴拿了过来“签名啊。”同时递过来的还有一只金色的笔。
 
许博远把被子拉下来一点看了看车前子,又看了看婚贴。然后看到了最后一行字。

是祝福语的位置上,车前子写了一行很小很小的金字。小的.7的笔写完看上去像是一个个的金球。
 
车前子写了一句话,他说“18岁我送你玫瑰,28岁再送就俗了,我请你喝喜酒吧。自己的。”
 
许博远红着眼睛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梳洗的人模狗样的车前子,就那么穿着睡衣,猫在被窝里,头不梳脸不洗的就决定了自己的人生大事。
 
笔迹潇洒奔放,半张纸都染了层亮灿灿的金色。映在车前子眼睛里,就像是星辰悉数坠落。
 
许博远最后一边被车前子拖着离开被窝一边煞风景的问他“18岁的玫瑰花……是我付的钱吧?”
 
车前子哭笑不得最后默认。妥协的把请帖上的那句话改掉了。
 
18岁,你送我花。那28岁,我请你喝喜酒吧。 
                                                   ——车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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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必须向你们证明这个梗一点都不虐。
文艺的感觉我是写不出来的给你们赔不是。
也许有番外也许没有。看我心情。
谢谢你们这些小天使在看。
我即码。欢迎捉虫。
没屁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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